江城子

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垃圾

我好冷啊,北极圈真的好辛苦,我想吃粮啊啊啊啊啊啊啊

【铠宝】 乡村爱情故事

标题假的

略微逆向童养媳梗hhhhh

一个心机boy铠哥和一个软的不要不要的宝宝

OOC到天际,修仙背景吧……大概。

夹带信白和些许狄芳。

这种沙雕梗我是怎么想出来的【令人费解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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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上的至尊宝捡了个人养。

这事儿在向来平静无波的花果山算得上是个石破天惊的大新闻了。

听说那小孩长得玉雪可爱,银发蓝眼,竟不像人类反而和妖族像了个十成。

也是至尊宝心善,见那小孩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人锁在木屋里,可怜巴巴的,就把人带了回来,要不然指不定活不成了。

说这话的人是山上的小凤凰,名唤李白,他堂弟是妖界出了名的小旋风、包打听,哪家有个三病两灾家长里短的,保管不出一个时辰他就能在小本本上记上,也算是名垂青史了。

“你听你堂弟说的吧?”旁边有人提着枪,枪上挂着鱼,一言不合就拆李白的台,“我听你堂弟的上司说至尊宝涉嫌拐卖未成年要抓回去协助调查呢。”

“你放屁!”李白闻言大怒,他其实与至尊宝有交情,最听不得有人污蔑他朋友,特别是眼前这个家伙。

“怀英亲口说的,”拿枪的英俊男人韩信信誓旦旦,振振有词,仿佛他的情报来源比李白的更高级一样——当然了,事实也是如此,“那小孩名字我都知道呢。”

“叫什么?”李白问道,

“叫什么?叫什么?”小酒馆的吃瓜群众也忍不住问了起来,这日子过得太平淡,一点芝麻大的小事也觉得格外有趣,店内外倒是充满了快活的气息了。

韩信把挂着鱼的长枪扛在肩头,对喝了点酒就喜欢瞎几把说话的小凤凰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走了几步贴近了李白。

他比李白高一些,低下头正好以一个微妙的近距离与李白面对面,“告诉你你总要给点报酬吧?”

说罢就想去咬李白的嘴唇。

妈的小酒馆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李白吓得一激灵,赶紧伸手抵着韩信的胸膛把人推开两步远,旁边的人看着暗道一声可惜,这郎有情妾有意的,整天这么拖着,发些中看不中用的狗粮,着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关心一下至尊宝家小孩叫什么名字呢。

“韩信,你别逗鸟了,快说说至尊宝家童养媳叫什么名字?”

等等,为什么就突然变成童养媳了?

韩信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在不关于李白的话题上他向来是不长脑子的,所以他也不过是过了下耳朵也就没当回事,又见李白耳朵尖红的要命的样子,哪里还在乎这人带节奏?

当即也不反驳,只回道,“我听怀英叫他铠。”

第二天妖界快报首版标题:大爆料!星君韩信称至尊宝竟拐卖未成年人类,目的居然是搞养成?!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另有隐情,请关注妖界快报,给您最快最真的全平台八卦!本台记者冰糖葫芦在草丛里给你报导。
  
 
2、

李白的情报大部分是对的,单一点错了,小孩儿不是至尊宝捡回来的,是他搂着至尊宝的腰不放,一路给拖着来的。

至尊宝本是个猴子样的秉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死缠烂打,说好听些是心软,实际上就是当下流行遭人嫌弃的圣母白莲花一挂的。

那小孩脸埋在他后腰,说话的声音像堵了什么东西似得,闷得要死,又带着些软软的奶音,一听就委屈巴巴的,大约成年妖怪对幼崽大多有种天生的保护欲,至尊宝竟一时不察,把人带回了老巢。

“宝宝。”小孩儿到家了还不放开至尊宝,更变本加厉地转了个身爬上了至尊宝的怀里搂着他脖子。

在路上的时候小孩儿就套出了至尊宝的名字,但是却不肯叫他全名,只宝宝宝宝的叫,至尊宝起先还装模作样的纠正纠正,屡教不改之后也就随他了。

这下这小鬼凑近他耳朵边喊宝宝,带着些许哭腔的小奶音突然放大数倍,倒叫他心先软了半截。

忙伸手揽着小孩儿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安抚,一边不由得放低了声音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我,海啪。”小孩儿说话好像不太利索,至尊宝刚捡到的时候就发现了,说一句话有半天都在组织语言,看着怪累的。

又一听他磕磕绊绊地说害怕,还有半截没软的心也软了,当下心疼地亲了亲小孩儿软软嫩嫩的脸蛋儿,安慰道:“别怕啊,以后我就是你爸爸啦,爸爸会养你的。”

小孩儿一听这话差点没一口气噎死,转念又想到来日方长,这猴子照现在看来就这一副样子,改变也得慢慢来。

想着也照着至尊宝的样子用小短手捧着这张清清秀秀的脸,吧唧一口糊在了至尊宝的唇角边,把小孩儿样学了个十成十。

“那个绿头发的叔叔说我是你童养媳,”小孩儿亲一口觉得不够,又在另一边唇角也亲了一口,慢悠悠地问,“童养媳是什么啊?”

好容易等他结结巴巴地说完一整句话,没想到竟是问这么个问题,气得至尊宝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对狄仁杰恨得是牙痒痒。

“他乱讲,”至尊宝说,又像想到了什么似得,一双鎏金色的眼睛里光芒流转,熠熠生辉,“他自己有个童养媳就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得有,就是个纯粹的变态而已。”

小孩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把脑袋埋进至尊宝的颈窝,觉得绿头发的杀马特突然有些顺眼了。
 
  
3、

山中一日,世间千年。

铠被至尊宝捡回家的时候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如今却是长得高大挺拔英俊少年一个了。

至尊宝看着他一天一天跟修竹拔节似得越长越高,最后停在一个比他高大半个头的微妙身高上,心里着实有一番儿子长大成人的自豪感。

只有一点至尊宝觉得特别别扭——铠的体型已经比他还大一号了,可还是像小时候一般,喜欢从背后搂着他,以前是把脸埋进他的腰背,现在可好,一低头正好埋进后颈窝,至尊宝总觉得他冷不丁地就会咬他一口。

比如现在,至尊宝蹲在凳子上啃桃子,铠直接将就这个姿势从后边把人抱起来,自己坐上那凳子上,然后把人箍在了怀里。

你说这像个什么话?!

至尊宝恨不得一棒敲死这臭小子,但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自己养的自己疼,至尊宝就连严厉一些的呵斥都舍不得,哪里还会动手打人。

“你多大了还喜欢跟我撒娇呢?”

“……”铠不说话,只是把脑袋搁在至尊宝的肩头,歪头偷看至尊宝的表情。

他的轮廓随着年纪渐长越发的深邃,小时候天空蓝的眼睛被时间染上了些许银灰色,沉默着盯着人的时候总有种无形的压迫力。

至尊宝向来受不了这个,他知道因为小时候的经历,铠对所有的一切都缺乏应有的安全感。

具体表现在他喜欢肢体接触,不喜欢与陌生人交谈,对至尊宝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至尊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好心人,即便铠做了很过分的事,只要过后他用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至尊宝,不擅长记仇的至尊宝就会败下阵来,最后像小时候一样摸摸铠银色的头发,叹口气就算原谅他了。

现在也是,想必又是受了委屈吧。至尊宝叹口气放松了身任由铠单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铠这性格本就不讨人喜欢,山上也并不都是温和良善之辈,至尊宝又不能随时随地护着他,从铠时不时身上挂的彩来看,指不定挨了多少揍。

行了行了,撒撒娇又怎么了?照精怪的年龄来看,铠还是个刚脱离奶味儿的幼崽来的。

至尊宝默默地啃桃儿,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架势。

铠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就至尊宝这傻子还觉得自家小孩儿好欺负呢——也不点破,只静静地盯着至尊宝,后者被盯得有些发毛,又不好翻脸惹铠生气,只好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把果核一丢,想从铠身上跳下来。

好不容易抓住人的铠哪里肯放,搂着腰的手越发用力,最后见至尊宝还在努力挣脱,干脆把人翻了个面跨坐在他腿上,看这意思是想来个面对面的友好交流了。

“你近来干嘛躲着我?”铠问。

至尊宝一时间窘迫得手都不知道哪里放,听了这话条件反射似得否定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看错了。”

铠就闷闷地笑,估摸着这些年至尊宝大概也并不是毫无所觉,平日里或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的动手动脚大概率会被默许。

这是个好现象,至少他并不排斥与铠的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宝宝。”铠还像小时候一般低声唤道,也不想想他今时不同往日,奶音也变成了低沉磁性的低音炮,故作温柔的时候至尊宝根本受不住。

不太妙啊。

至尊宝直觉有点不对,忙伸手抵住铠的胸膛把距离拉远了一些,这才别过头说道:“好好说话。”

铠一看至尊宝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看他,就知道这人又在想法子混过去,便委委屈屈地发问:“宝宝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至尊宝听了一愣,见铠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倒是自己扭扭捏捏的不像个样子,心想莫不是自己想歪了这孩子只是有李白说的那个什么劳什子肌肤饥渴症?越想越得劲,又觉得自己对不住铠,看把孩子吓得都快哭了。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失落,这时候却也没察觉出来,还像之前那般直起身搂住铠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只是以前是他搂着铠,现在更像是反过来了:“瞎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你现在都不跟我一起睡了。”铠本是照例逗逗至尊宝,然而说着说着就真情实感的有些憋闷了。

至尊宝听他这么说简直觉得无言以对,心说要不是你当初大清早没清醒就把那玩意儿卡在他屁股那儿耸动,那如今也不会这么怕你,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嘴上还是假意地安慰他:“你长大了总不能一直跟我睡,早晚会有这一日的。”

铠听不得这话,下定决心一样瞳仁越发的亮。

“我等不了早晚一日。”他说,“你们东方的神仙总说与天地同寿,我可不是,我想要的我自然会在我有限的时间里得到,是我的就是我的,跑都跑不掉。”

至尊宝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当初把小孩儿捡回家的时候就想过,他是个精怪且修炼有成,必是长生不死的,可人类的时间何其短少,对他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千百年后想起这可能不过是睡眠中的一个好梦罢了。

所以至尊宝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能投入太多——现在看来这并没有什么用,铠只是把话挑明了,他甚至已经不能承受。

他无法想象有一天铠没了,他应该如何一个人品味漫长的时间。

铠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了。不过这没什么好后悔的,人生在世总要有点追求嘛。

想着就掰过至尊宝的头吧唧一口亲在人嘴唇上,“我想要这个,你知道么?”

“不……”这一个吻跟烟花似得啪一声把至尊宝的思绪炸的灰飞烟灭,刚想拒绝又看到铠夹杂着希冀和喜悦的眼神,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了。

怎么可能不喜欢?至尊宝养了铠十五年,从铠挂在他身上像个小挂件到如今已经可以整个人覆住他还有的剩,期间无数次若有似无的情动暧昧都被他生生抑住,至尊宝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个像狄仁杰那样的变态。

只是他一直不愿细想,因为怕失去才会怕得到。

铠却不给他机会,这人从小是霸道的性子,至尊宝早该看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看出来也不见得铠能改过来。

想着想着又想起铠小的时候小小的一团,粉雕玉琢似得仙童一般,腆着脸亲他与他撒娇的样子,心下自然也就软了——这心软的毛病大约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当即偏头在铠唇上啄了一下,自暴自弃般叹气:“你倒是个狠心的,我可不是。百年之后就一起去吧。”
  
  
4、

至尊宝捡的那小孩怎么这么凶啊?

山上的不良少妖们苦不堪言,小时候还好,至尊宝不怎么放人出来,已是个少年的铠破坏力惊人,一把普通的铁刃能给他舞出绝世好剑的派头。

山上的大妖小妖给他欺负了个遍,堪称苦不堪言,,不过熟悉了之后也就学乖了——只要至尊宝不在就不能找铠的麻烦,因为会被打得妈妈都不认识。

至尊宝在的时候可以适当说些骚话,然后就可以看着平日嚣张跋扈的铠哥一脸委屈的样子了。

可真几把辣眼睛。

——铠哥怎么还不死啊?

当然说这话的李白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他只是喝醉了酒发表一下正常的感叹而已。

说来也是,铠不过是个人类而已,这么些年过去了,除了长大了其他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李白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喝了酒尤甚,有话就问,这就是李白的妖生信条了。

你说至尊宝是不是得了长生不老的灵药给铠哥吃了啊?你看这转眼快四五十年了,铠哥还青春永驻活蹦乱跳地祸祸山上的居民们,怎么想都不像个事儿啊。

韩信听了他说胡话,心知他是有些替至尊宝操心,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来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安抚性地拍拍李白的肩背。

“铠他也不是个人啊,”韩信张口就来,他这人也是奇怪,随便说点什么让人都觉得是在发群嘲,“西方的魔物你知道吧?发起疯来自己都打那种,你真以为他是至尊宝带回来的啊?啧,是他选的至尊宝,按他说的是一见钟情,还特意变了个小孩子装模作样,谁不知道他安的什么脏心。”

韩信看李白一脸懵逼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顿了顿又接着说,“大约西方讲究命定之人吧,铠可能只有在至尊宝身边才能安安稳稳的——”

“他刚来的时候,血腥味儿能熏死我。”

李白楞楞的听他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想起至尊宝之前红着眼睛对自己说害怕铠有朝一日先他而去,那可怜兮兮要哭不哭的样子,只恨不得提剑给铠一个青莲剑歌。

转念又想到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罢了罢了,休管他家瓦上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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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名字都没出现的包打听李元芳:委屈巴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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